第(3/3)页 “呜呜,我苦命的孩儿啊!” “小蕴,当真是痈疽?”巩景松听到动静过来,得到确认发愁的摇头:“这可难办了……” “别哭了,我可以救你,就看你敢不敢为你孩子赌了;若你放任,或能多活几日,但处理的话,可能会高烧而死。” 叶蕴蹲在妇人面前,给她轻轻擦拭眼泪,语气严厉。 妇人神色不断变化,最后坚定点头。 “我赌,我孩子还在襁褓中,我必须赌!小大夫,现在就给我救治吗?” “我需要准备一些东西,明日午时你到景仁堂来。” 叶蕴心中盘算着提取酒精所需要的东西。 巩景松几人看着妇人离开,担忧道:“小蕴,你太冲动了,应该让为师来;万一……一条人命,我怕你会愧疚一辈子。” “师傅,别担心,我自有成算。” 叶蕴冲他们安抚一笑,拜托师傅去买现成的酒。 这个朝代酿酒业算发达,解决了一大难题。 还需要一套蒸馏设备,幸亏很多东西可以拿来替代。 叶蕴给娘亲大姐二姐三人分别安排了任务,干净新陶锅、细口长颈瓷瓶及新布条。 最关键是生石灰,恰好秦衔办好了他自个的事回来,就拜托了他去找烧瓷的买。 巩景松几人对她的拜托是丈二摸不着头脑,不知道这些东西拿来能做什么,还是乖乖去办。 大家赶在了太阳真正下山前把东西都拿回来,赶回合口村。 “小蕴,你要这些东西究竟要干什么用?” 巩景松抱着两坛酒,说:“酒我知道,你应该想用来处理痈疽时,配合烧针处理伤口用。” “要瓷瓶和竹子就算了,一堆烧瓷灰有何用?” “师傅,等明日你就知道了。” 叶蕴笑道,夜里她几乎没怎么睡,通宵鼓捣蒸馏酒精。 第(3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