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“郡主,属下并不清楚您的意思。属下与于公子并未有交际。” 噗呲—— 布吉瞪大眼睛,清冷的空气混着鲜血倒灌入肺腑,她猛的抬手死死捂住喉咙,另一只手胡乱抓向四周。 “为……什么?” 在生命的弥留之际,她浑浊的双眼中,看到郡主俯下身子,在自己的衣服上擦拭匕首上的血迹。 “出城的那天晚上,你让人硬拖着我走,把于公子独留在房中。明面上说是为了我的安全,可为什么你自己还偷偷过去了侯府一趟?别告诉我是找清月那个贱人,你是想借机玷污于公子吧……” 话音未落,李江楠的双眼里迸射出强烈的杀机,擦尽血迹的匕首一下下捅进布吉的胸膛。 咬着牙,嘶哑道:“我李江楠最讨厌别人骗我,对我的东西有非分之想!” 待布吉彻底失了生机,李江楠缓缓站起身,将她的身体抛落崖下。 “你背叛我就罢了,竟然还借机联系朝廷,想拿我侯府领赏。” 这些话,布吉是听不到了。她临死前始终不明白,她替郡主卖命多年,连自己的男人都献了上去,为何还能痛下杀手? 七八个呼吸之后,崖底传来重物坠地的声音。 解决这个吃里扒外的亲卫后,李江楠入了寨子,敲响了母亲的房门。 “母亲。” “进。” 李江楠推开门,屋中只有她母亲一人。顺势关上门,走了上去。 “你刚才杀了谁?” 李夜放下卷轴,嗅到了女儿身上淡淡的血腥味,脸上没有起一丝波澜。 无非是逃到此地的流民或者生了反心的贱奴。 “孩儿杀了布吉,她想向朝廷告密,拿我李家领赏。” 李江楠坐了下去,与母亲四目相对。 “嗯。” 李夜点点头,又补上一句:“你打算让我们四家投靠齐国?” 李江楠脸色一变,自然明白白天齐将的飞鸽传书被下人看了。只是不知道她们在房中的谋划有没有人偷听。 李夜似乎看出了女儿心中所想,暗自摇头,“你们四人在房中的谈话我并不知晓。” 说罢,又教育道:“成大事者,喜怒哀乐不可形于色。万不能让人看出你心中所想,否则,必授予她人把柄。” “谢母亲教诲。”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