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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他们要进去了！”楚掌门说。

    接着，老宫主与楚掌门两人同时向着落霞秘境的方向飞去，停在入口附近的半空中。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穿过了那片虚无后，李川感觉到他们的速度渐渐慢了下来。

    “怎么了？”李川问。

    “壁障中的空间是不连续的。”温故应回答：“我已经大致摸清了不被排斥的力度了。”

    李川听不太懂，问：“现在要怎么做？”

    “你把我寄生了试试？”温故应说。

    “做不到，不过……”李川感受着蝶灵的震颤，问：“我们现在在哪？”

    “前面就是秘境里面了。”温故应说。

    闻言，李川定神看去。隐约看到一个模糊的界限，界限的另一边，闪耀着瑰丽的光芒。

    “跨过那个界限就行吗？”李川问？

    “没错。我也可以撕开，但撕开后，不一定能过去，更可能是被抛出去。”温故应回答。

    “我试试。”李川说，他没有去改变壶音，而是慢慢感受着层层涟漪传递而来的信息。

    圆月的光顺着涟漪悄然无息地沁入了模糊界限中。

    有光闪烁了一下。

    李川低头，瞥见了他手上的菩提珠。圆月的光浸润在菩提珠的珠子中。他感觉到他和菩提珠之间的关联变得清晰起来。

    他闻到了一股潮湿的气息，从界限外传来。

    “跟我走。”李川说。

    “好。”温故应说。

    李川沿着那股气息，慢慢的向前，在穿过界限的时候，壶音的涟漪轻颤着，界限也在轻颤，它们交融在一起，然后……

    哗啦啦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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