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直到马儿被马夫拉住,马车停在道路中,被颠簸的女子从马车里出来,珠坠头饰交错在一起挡住了面容。 “狗东西!会不会赶车!蓄意谋害我和我娘的命!” 女子一身红色软烟罗,重重叠叠,衣摆绣着大朵的曼陀罗,妆容浓艳。 “小姐,马……” 马夫被一脚踹出数米远,捂着胸口在地上蜷曲着。 女子跳下马车,掀开马车帘,里面走出一个惊慌未定的雍容妇人,满头华丽珠宝首饰,一双满是珠宝的手捂着胸口。 “娘,你没事吧,都是这个该死的让你受惊了。” 被撞了的人纷纷爬到一边,不敢过去找理,要知道这是州府大人家的大小姐和夫人。 “简哥,你把我抱高点,我看不见。” 雷简又举高了臂膀,这个小丫头怎么还这么爱看热闹。 “啊!”安然惊呼一声,差点后仰一摔。 那个女子一剑杀了刚刚那个马夫,眼睛都不带眨的,这是多么视人命如草芥。 雷简把人从肩上放下来,这些场面还是少看为好,怙势凌弱视人命如草芥的权贵。 难道没人管的吗?看看周围的人,没有该有的愤恨指责,更多的是忌惮。 安然看着地上的鲜血所思良久。 出了城门,所说的北山头就是一小山,山脚是连片的土地,土地里全是杂草野丝麻,这是最难处理的草,根系又深又广,如今正是结草籽的时候,一阵风过就洒落无数的草籽,待到一场雨便生根发芽。 老头们也十分有眼力见,拿着农具卖力的挖起来,两三个人挖两三个人捡草根。 安然沿着小路,其他的地里也有人,他们在翻地,没有牛靠的人力拉犁耙。 有一个人躺在树下,手中打着蒲扇,旁边的小桌子上放着水壶和一把花生,好不快哉。 “去去去,哪来的丫头片子。” 见有人瞧着自己,男人半躺起身,不是小奴隶,这模样怕是有钱人家的,怎么跑地里来了。 “叔叔,你们种什么?” 安然社牛极了,主动找话题,丝毫不惧怕面前这个宽面大垂耳的人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