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3/3)页 中午在餐厅吃饭的时候,她的手就没碰过筷子,全都是来自傅时郁的投喂,弄得她都消化不良了。 阮梨演了一天也累了,可连傅老爷子的影子都没看到。 下班时,她小声问傅时郁,“你爷爷是不是不来了?” “不,他一直都在。” 阮梨听得后背发凉,就听傅时郁道,“走吧,他老人家发了定位,请我们去望江阁吃鸿门宴。” * 另一边。 江肆言一天没联系上阮梨,给阮家打电话,阮家人只说她喝醉了,没回家。 他还在女寝楼下找到了白忍冬,问阮梨这段时间住没住寝室。 白忍冬冷嘲热讽,“这不是江大少爷吗,和小学妹从瑞士回来,知道来找阮梨了?” 前几天,阮梨联系过她,问她寝室有没有空床位。 她这人好打听,真就打听到了内情。 江肆言皱眉,“她这几天没住在寝室吗? ” 白忍冬翻了一个白眼,“你还关心阮梨住哪儿?你二话不说改了门锁,还禁止阮梨回阮家,你觉得她一个女生会住哪里?” 江肆言握紧颤抖的手,被愧疚一点点吞噬。 他动用关系,查了这几晚海城入住酒店的客人,但都没有阮梨登记的信息。 偌大的海城他不知道该去哪里找阮梨。 他恍然意识到,阮梨的朋友他竟然一个也没有见过。 黄昏时分,江肆言拉着苟俊俊来到了傅氏大楼,等阮梨下班。 却临时收到了母亲的电话。 “阿肆,来望江阁。傅老爷子今晚定了位置,我和你父亲打算拜访他老人家。” 第(3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