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3/3)页 她只能小心翼翼,维持着平衡,接受了早安吻。 在早安吻越发变质后,手机响了。 阮梨仿佛抓住了救命稻草,大口大口呼吸,接通了电话。 可傅时郁没打算放过她。 电话里,白凛一如既往温柔,“争争,你在哪,怎么没回阮家?” “我在……阿肆的家里。” 听着她口中的“阿肆”。 傅时郁眸色沉下。 他张开了嘴,锐利森白的犬齿咬在了阮梨的锁骨上。 她疼得闷哼出声。 “争争你在干什么?”白凛声音古怪。 而阮梨一边推着傅时郁的脑袋,一边道:”他家有条狗,爱咬人。哥哥,你有什么事吗?” 不知道白凛信没信。 半晌,他才开口道,“今天我受海大邀请有一场讲座,你也来吧,我们好久没一起吃饭了。” 阮梨应下。 电话挂断,傅时郁挑起一侧眉毛,“哥哥?” “对,也是我养母领养的孩子。”阮梨躺在床上,双臂环着傅时郁的肩膀,说了事情的始末。 现在是她请傅时郁帮忙的好时机。 傅时郁捋了捋她的碎发,“放心,我会还你养母一个清白的。” 阮梨悬着的心放下。 既然傅时郁给了她承诺,她就相信他。 他一向言出必行。 和江肆言那种说话和放屁没两样的人不同。 他人真的是一个很好很好的人。 但前提是,他改掉爱咬人的毛病。 他总是喜欢在接吻时,用牙齿叼着她,像是折磨猎物一样。 就比如现在。 阮梨有些疼,更多的是痒,可她又推不开他。 她眼睛转了转,开口道:“谢谢你呀,阿肆。”她道。 阿肆。 傅时郁动作一停,房间内空气骤降。 他手臂用力,捞起了阮梨的腰,声音不辨喜怒。 “和别人叫一样的名字,没有独特性。” “宝宝,叫声哥哥听听。” 阮梨抿了抿唇,有些尴尬。 坏了,她是真有哥哥。 但求人办事,就要有求人的姿态。 傅时郁现在是喜欢她的,所以她要提供给他情绪价值。 人和人的来往就是这样,总不能一味向他索取。 阮梨乖巧地凑上去,吻了吻他的唇角。 一双葡萄似的眼睛眨啊眨,嫣红的唇瓣小小声叫出来了两个字。 “老公。” 第(3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