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3/3)页 阮梨清了清嗓子,拿出了炖好的汤,“我给你熬的汤,感冒了发发汗会比较好。” 保温饭盒的效果很好。 打开之后,还冒着热气。 阮梨顺手打开了灯,寝室的白炽灯十分亮眼,照亮了傅时郁的脸。 阮梨又想到了寝室门上的玻璃,走廊时不时就有人经过,要是看过来—— “啪”的一声,她把灯又关上了。 傅时郁委屈,“怎么关灯了,我就这么见不得人?” 阮梨后背冒汗。 因为傅时郁用的近乎是他原本的声线。 难道他知道了她脸盲是假的? 她佯作淡定,“毕竟是男生宿舍,我进来已经是违规了,还明目张胆开着灯,太嚣张了。” 她说着,给傅时郁盛了一碗汤。 “我亲手做的,你尝尝。” “你吃了吗?” “没呢,和你一起。” 傅时郁长臂一伸,开了床头的灯。 灯是苟俊俊的,他总忘记充电,灯光不是很亮,但吃饭足够了。 昏黄的光融进黑暗中,颇有几分烛光晚餐的既视感。 窗外的雨越下越大,电闪雷鸣。 阮梨吃了饭后,有点热。 怪了,这都深秋了,怎么还这么热? 比夏天还难耐,烧得胸口疼。 她今天穿着一件鹅黄色的荷叶领衬衫,外面罩了一件米白色针织马甲。 她解开了领口的纽扣,有了些许凉意。 但还不够。 她看向了傅时郁,想问要不要开空调。 就见时郁也没好到哪去。 昏黄的灯光下,他正用一双阴湿幽暗的眸子望着她。 袖口被挽起,露出了青筋盘虬的小臂,透过冷白的皮肤可以看到紫蓝色的血管。 而白色单薄的T恤被微微发热的汗水打湿,越发显得蓬勃的肌肉张力十足,在暗夜下充满了荷尔蒙的色气。 阮梨后知后觉,盯着那个芽绿色的保温饭盒才觉得不对劲。 这是阮母那天给让她给江肆言带的饭盒! 她记得阮母往里面下了药。 可就算下了药,阮梨已经重新洗了饭盒。 里里外外洗了很多遍,怎么还会中招? ……难道是药腌进碗壁了? 第(3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