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页 “是你!” 张兴的声音抬高,死死盯着傅时郁,“是你在搞我,对不对?” 声音传到了每一个人的耳中。 大家都想起了,在婚礼还没开始之前,张兴和时郁曾发生过矛盾。 说是矛盾也不贴切。 当时张兴像是一只疯狗乱吠。 而时郁情绪稳定,似乎没把张兴放在眼中,甚至连一个眼色也没分给他。 张二河来得晚,不知刚刚发生的一切。 闻言,他当即一脚踹在了儿子的屁股上! “畜生!你还不道歉!” 说着,他就对傅时郁点头哈腰道:“犬子顽劣,如果有什么得罪之处,我这个当父亲的愿意给先生赔罪,还请您高抬贵手,放了桦宁,这是我一辈子的心血!” “爸,您求他做什么!”张兴清醒了一些,“刚才是我糊涂了,时郁他就是穷小子,怎么可能做空我们?” “穷小子?”张二河皱眉。 凭借他在商场摸爬滚打了这些年的经验,一眼就看出来傅时郁气质不凡。 普通人家是绝对养不出这种贵气的。 “张叔,是真的。”一旁,江肆言开口。 他终于找到了挖苦时郁的机会: “时郁他是我们学校里出了名的贫困生,每天中午只舍得吃馒头和食堂免费的汤,我们学校是个人都知道。” “像他这种穷小子,估计连股票怎么买都不知道,怎么可能会做空桦宁?” 他用词刻薄,用力挖苦贬低时郁,想让大家轻视他。 可听在阮梨耳中,只觉得江肆言很lOW。 不,是lOW爆了。 就算傅时郁真的穷到只能吃馒头度日,也不该被江肆言这种富二代用来挖苦。 可有些人不这么想。 比如阮宝珠。 此时,阮宝珠夸张地掩着唇,“不会吧,这么穷?姐姐你一向心比天高,你真的要嫁给这么一个穷小子吗?” 阮梨好心建议,“我劝你当一个哑巴。” 与此同时,傅时郁的目光睨向了张兴。 “对,是我做空了桦宁。” “你?”张兴笑出声,“就你一个穷小子,还敢说做空桦宁?” 江肆言也冷嗤一声: “时郁,你装得太过了。” 兄弟团也哄堂大笑。 苟俊俊看不下去了,气愤道:“什么人啊,我之前怎么没看出来江肆言竟然是这种人。” 第(1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