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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而且他们想追踪一个普通人，简直是小菜一碟。

    书房。

    白浪和郝燕森同时点燃一根烟。

    白浪捏着香烟好笑道，“我以为你真不管那丫头的死活，怎么，还是舍不得？”

    郝燕森漆黑的眼神微闪，“难道你舍得？”

    “我当她是妹子，当然舍不得。你当她是什么？”

    他当她是什么？

    郝燕森没回答。

    他也不知道当她是什么，他也不敢当她是什么。

    “怎么，还是不愿意承认？”白浪揶揄的碰他一下，“承认你喜欢一个女人有这么难吗？”

    “你认为我能喜欢谁？”郝燕森盯着他反问，“谁又这么倒霉被我喜欢上？”

    白浪愣住，脸上的笑容也消失了。

    郝燕森勾唇自嘲的笑，“所有人都认为被我看中是荣幸，但没人知道，被我看中其实是最大的不幸。白浪，如果她死了，我该怎么办……”

    郝燕森把一口没有吸过的香烟揉进烟灰缸，然后直接走出书房。

    而他的最后一句话那么轻。

    轻得仿佛是白浪的错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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