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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顾南风说道。

    “为什么你个厕所都要锁办公室的门？”

    “我近期不是收集了不少公司的资料吗？我怕被不良用心的人偷溜进来拿走。”

    “哦。”

    “你有事吗？”

    “你蹲好坑了吗？我有点事情和你商量。”

    “嗯，很快了，你稍微等等，或者你先回办公室，我等下过去。”

    “好的。”

    凌菲在门外焦躁地走来走去，等了大约五分钟，顾南风才开了门。

    “咦？你怎么在这里等？”

    顾南风开门看到她，有点诧异的问。

    凌菲盯着他看，看到他精神没有什么变化，不像是那种嗑一药者的飘然样子，稍微放下心来。

    她走进他的办公室，打量一下，也没有发觉什么异样。

    “凌菲，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情要问我？”

    顾南风看到她这样子，感觉怪。

    “顾先生，我能坦白吗？”

    凌菲看着他问。

    “我喜欢你的坦白。”

    “刚才我怀疑你毒瘾发作在嗑一药一吸一毒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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