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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老爷子一直都很神秘，他出手大方，对徒弟也很好，但从不说自己的过往。

    “也就是说——就算你们回到了刺杀秦始皇的那个时刻，你们也无法帮助荆轲成功刺杀秦始皇，因为有一种强大的能力阻止你插手这件事。

    但有大能一开始就在迷宫里指定了一条出路，他每走几步就画一个记号，这条路就被标记了。你和别人一起走这条路，发现这条路对你不利，你不想走，自然也不希望别人走，那么你就得把这些标记给毁掉，不让别人知道这条路的存在。

    但因为博浪锤在原先的历史中觉醒成为了灵器，要被强行抹除掉的时候，它的力量就会与其他也要被抹除掉的灵器——

    为了防止历史被乱改，所以才出现了灵器？这才是灵器存在的意义？

    但因为这条路的记号数量太多，你根本不可能毁得完，仍然有一个大致的方向，所以这条已经决定的路就不能被篡改了。灵器就是这些记号，只要你不将所有的灵器都毁掉，就无法篡改历史。”

    ——

    历史进程就好比走迷宫一样，可以有无数条路。在不知情的情况下，你可以随便走，有人走进死胡同了，就想重新回来走。

    辰风微微点头，大致也明白了过来。

    辰风揣摩着季阿公的话，心中很震撼，他需要好好地把这个说法给消化了一下，但同时也有着疑问。

    辰风摇头。

    季阿公说道：“历史是不断推进的，我们目前所在的今天是历史主线。未来有无数种可能，你在现在怎么做都没有关系，你可以改变还没发生的未来，因为未来的灵器还没有诞生，但你不能去改变已经诞生的历史灵器。”

    “是啊，我突然觉得我自己好伟大了怎么办？”

    因为辰风从某种意义上来说，是老爷子雇佣的打工仔，员工哪里会去打听老板的私事？所以他也没好意思去问太多。

    一件灵器的力量也许有限，但所有灵器加起来的力量非常强大，根本不是一个镇灵师能够挡住的。

    两千年产生的灵器，恐怕不下上千万，谁也不可能都同时拥有这么多，哪怕是辰风所在的九号驿站都没法达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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