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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辰风摸着空空和妙妙的脑袋，他总算明白了为什么师父和季阿公都说，空空和妙妙是很特殊的存在。

    “那这种镇灵师之上的存在到底是什么？”妙妙疑惑道。

    镇灵师之外，其实还有另一个能够主宰镇灵师命运的存在！

    “我们？”

    “噢，你的意思是说，我们就像游戏里的人一样，被人操控？”妙妙睁大了眼睛。

    哪怕实力强大的季阿公，身体被辰风无意间破坏了阴阳，修为都跌到连开脉后期的牧都打不过。

    他们不会理解的，因为游戏人物遵循的规则和我们现实的人是不一样的。

    “你忘记了幽老怪想要的东西是什么吗？”

    “季阿公总是说他也被一些规则限制着，很多事情没法解释清楚，能把他们都限制的，说明他们还不是神吧？”妙妙说道。

    辰风说道，“换个角度，游戏人物死了，可以重头再来，这个人物不是死一次，就永远不能出现了，他可以出现在下一次的游戏里。但你如果告诉他们：在我们现实世界，死了，就是死了，没有再闯关的机会，你觉得游戏人物会理解吗？

    “这个问题，我更倾向归咎于——有一种存在，比我们更为强大，就如同普通人能够主宰游戏人物的命运，镇灵师能够主宰普通人的命运一样。而那种存在，能够主宰我们镇灵师的命运！”

    空空和妙妙就是这样一个纯粹的阴阳化作的有生命有意识的小孩子。

    “你不能这样看待。”

    妙妙压低声音，小声地问道：“你们觉得顾爷爷和季阿公两人，他们是不是神啊？”

    电子科技世界，被开和关支配着，镇灵师世界，本质就是阴和阳。

    空空和妙妙对视了一眼，醒悟了过来：“神器！”

    “是的，那种存在，应该可以被称作‘神’。”

    “你这样说倒也没错，但这和他们要你领悟的道有什么关系？”空空问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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