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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老爷子怔怔地看着辰风。

    “我来找你，不是要你的道歉！”

    他们感觉到辰风身上哪里不太对。

    他脸上的皱纹似乎更深了许多，整个人仿佛被岁月抽走了力量，变得无力和沧桑。

    这个孩子礼貌，温和，善良，对他很敬重，从不惹他生气，总是会努力去修炼，去完成他交待的任何事情。

    始骨很快幻化出了血肉，凝聚出了衣服，幻化出了老爷子的样子。

    “是。”

    老爷子也看着他，没有说话。

    李淳风和袁天罡两人看着辰风的背影，心里隐隐有些不安。

    辰风突然变成这个样子，他们并没有料到。

    我就是你的棋子，你说一句话，我就去做一件事。我下一步做什么，都在你的预料之中，而你引导着我一步一步达到你已经看到的结局，你把我玩弄于股掌之中！”

    气氛一时间变得很安静。

    老爷子微微张了张嘴巴，欲言又止。

    哪怕当初安若雪出事，他都忍住了。

    ——

    一股难以言状的欺骗感笼罩着他。

    “你拥有预言的能力。”

    “放屁！”

    辰风站在了天衍轮回塔中，看着那具森然的始骨。

    他微微摇头：“你是我徒弟，我不会害你。过去不会，现在不会，将来更不会。我只是知道一些事情的结局，但无法预知过程。我改变不了结局，但我可以让你走向这个结局的过程不那么坎坷。”

    “是吗？你觉得你操控我走向那个结局的过程是最正确的？你觉得你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我好？那你是不是也早就预知了我会变成这个样子？”

    辰风缓缓地抬起头。

    他的两只眼睛已经完全被一股黑气所笼罩，那深邃的眼睛，就像是一个无底洞，好似要吞噬掉世间万物，极为阴森。

    (本章完)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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