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“嗯,然后呢?”贺兰雪继续挑眉,等着他的话。 这样难缠的女子,如冰避开她的视线,只得道,“因为大人,在下不得不出此下策。” “行,我可以原谅你的‘不得以‘,那么,也请你帮我解决几个心中疑惑。”贺兰雪神色微微一敛,带着不容拒绝的口气,道,“第一,你家大人是如何中了那种蛊的?二,你们又如何知道我就是能解蛊之人?” “......”如冰表情微微一凝,眼底划过一抹疑惑,“姑娘不知?” “切,我若知道还需拦着问你?”贺兰雪没好气的嗤笑。 如冰抿了抿唇,却不知如何跟她解释,只道,“大人如何中蛊,在下不知,但,姑娘一直都是大人的解药。” “......”贺兰雪目瞪口呆,用手挖了挖耳朵,又问,“你再说一遍,我怕我刚才听错了。” “大人如何中蛊......” “最后一句。” “姑娘一直都是大人都解药。” “一直?”贺兰雪猛地揪住如冰的衣领,眉目间戾气顿显,“你说的一直是什么意思?难不成那晚不是他第一次吸老子的血?” 如冰也没挣脱,只沉着脸道,“这等事,姑娘应该比在下更清楚。” 只是,上次,贺兰雪突然没有按时过去,少钦也不催促,眼看着蛊毒发作,他才不得已弄昏了她,将她送到大人跟前的。 “老子不清楚,说,到底怎么回事?”贺兰雪一口热血卡在了喉咙口,十分的恼火。 自己一直是少钦那妖人的解药?嗬,什么狗屁的事,怎么可能? 如冰抿唇不语,贺兰雪气的笑了,坏坏的样子,“你不说是吧?” “姑娘,在下知晓的并不多。”如冰老实回答,他也只是在大人的房里碰过她几次而已。 “哼。”贺兰雪才不信,这时,不远处传来啪啪打板子的声音,很快,又有女子隐忍啜泣的哭声,她不由勾起唇角,邪佞一笑,“刚才,那丫头怎么死的,你该瞧见了吧?还有,听听,这挨板子挨的多疼啊,不但疼,还丢人呢。被人扒了裤子打屁股,啧啧,这脸啊都丢到姥姥家了。” “姑娘,在下......” “不要说你不知道,老子要听实话,不然,我就喊你非礼我。”贺兰雪气急败坏般打断他的话,恶狠狠的威胁,“刚才那场事故,你们大人怒火未消,你说,我再喊这么一声,他会将你怎样?会不会直接阉了你?” 她邪恶的视线不由落在他腰腹以下,忽而自言自语道,“哦,我差点忘了,你是他的人,也是太监......” 太监还怎么非礼她? 如冰听着她的话,俊脸微微扭曲,“姑娘请早些歇息,在下告退了。” 怕她再刁缠,如冰猛地挣脱她的手,逃也似的转身就走。 贺兰雪一急,又恼,真不要脸的大喊了一声,“非礼,如冰非礼......” 前方,如冰一个踉跄,差点跌倒。 看他那样狼狈,贺兰雪吃吃笑了,“就算你不告诉我,我迟早也会查清楚。” 转身,薛嬷嬷一张老脸映入眼帘,吓的贺兰雪心口剧烈跳了一下。 “嬷嬷,人吓人会吓死人啊。”她郁闷的捂着心口。 薛嬷嬷睨着她,“不做亏心事,不怕鬼敲门。” “做亏心事的是他。”贺兰雪随手一指,那方却早已没了如冰的身影,她只得呵呵一笑,钻进帐篷里。 外头天寒地冻,里头温暖如春,尤其看到那铺着厚厚褥子的大床,她更是满意的不行。 一下子便扑到了大床上,裹着被子,“嬷嬷,累死了,我先睡了。” “死丫头,我可警告你,要是敢做对不起爷的事,我就打断你的腿。”薛嬷嬷恶狠狠的警告了一声,然后,吹了灯,睡到另外一张床上。 黑暗里,贺兰雪莫名的眨了两下眼睛,不明白薛嬷嬷为何如此警告自己? 她对姬华音的心,天地可鉴的。 罢,提起姬华音,她又想了,好在,已经在路上了,不到半月,应该就可以见到了吧? 畅想着他见到她时的模样,一定会很惊喜的吧,会不会再那什么呢?毕竟,小别胜新婚嘛...... 第二天一大早,天蒙蒙亮,众人起身。 贺兰雪有赖床的习惯,但外头的声响总会吵到她,再说,她也不想因为自己而耽搁整个行程,所以,十分配合。 才洗漱后,准备出帐篷瞧瞧,鸾月就掀了门帘进来,手里端着热腾腾的早饭,声音沙哑,“姑娘,早饭好了。” 贺兰雪靠在桌子边,细细瞅着她,经过一夜,这姑娘憔悴不少,原本白皙的脸庞现在泛着青紫的颜色,眼睛红肿,嘴角还有咬破的痕迹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