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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大陆吗？”

    “嗯，我想祖父，祖父很怕冷，下雪了就不会出门。”

    朱天心想艾玛的祖父很有可能已经不在这个世界了，他没有打断小女孩的幻想。

    “朱天，你看过雪吗？我其实很喜欢雪的。”

    “当然，我的故乡也有雪。”

    “那你知道吗，如果两个互相喜欢的人在每年初雪时候相遇，那未来就一定会一直在一起。”

    “原来是这个世界也有这样的说话，你相信吗？”

    “我很相信啊。”

    “那我们就一起去大陆看初雪。”

    “我们还能回去吗？”

    “当然。”

    “我不怎么相信。”

    “怎么样你才能相信呢？”

    “我们拉勾吧。”

    “可以。”

    “拉勾上吊一百年不许变！”

    “拉勾上吊一万年不许变！”

    “哈哈哈，我们哪能活到一万年啊。”

    “万一呢。”

    “你这么说我又不相信了。”

    “那怎么你才能相信呢？”

    “我们得立字据！”

    “好！那就立字据！亚历山大！”

    朱天唤了一声，那鼠族兽人立即递来了纸和笔。

    “你会写字吗？”

    “我会写一点。”

    “要不我写吧。”

    “不行，我要写。”

    艾玛拿起笔来，沾了墨水，想了好久，又问朱天说道：“我有好多字都不会写怎么办？”

    朱天说：“你写吧，有不会的，我会教你。”

    “好！”

    经过两人的共同努力，一份誓言书写好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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