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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您真的不记得了吗？”卡门也不解。

    “你说是说啊！”小凌有些不耐烦了。

    “昨晚，您一共去过几次后楼，您还记得吗？”卡门往后退了一步。

    小凌得空，走了过去。

    两人坐在沙发上，大叔和大哥，倒是一直站着。

    “昨天晚上，您先是自己一个人去了后楼。这个您记得吗？”卡门开始引导。

    “记得。当时手机上的任务，说是要我独自完成的。”

    “然后呢？”

    “然后就被绑了。再后来，我就跑出来了。”

    “那么任务完成了吗？”

    “不知道。手机泡水里了。”

    小凌话没说完，卡门伸手将一个手机，放在茶几上。

    是的，那是自己的手机。

    小凌拿了过来。手机识别到她这张虽然还没睡醒但已经足够清晰的脸，手机自己打开了。

    咦，不是泡水里了吗？

    怎么又能开机了？

    我……这是在做梦吗？

    不然怎么解释，明明和我自己泡了水的手机，又好了？

    而且，这个手机好陌生，都不像是我自己的手机了。

    哎，一会再看。

    先弄明白这是怎么一回事吧。

    “我这是做梦了吗？”小凌看着卡门。梦吗？不应该会这么真切啊。

    “我也不知道。我跑到院子的时候，你就已经在门里踢门了。”这……又不像是梦啊。

    “那，门里有水流出来吗？”这个问题很关键。

    “没有。”嗯？

    “那我是不是…浑身都是水？”

    “是。可能是汗吧。”汗水？你们家汗水有那么深吗？

    “那，我的手机，是怎么给你的？”这个问题很重要。

    “门砸破了，你钻出来后，就给我了。”

    “然后呢？”

    “然后你就昏过去了。”

    这是什么情况？

    “后来呢？”

    “后来，我们就把你背回来了。”

    看来，这是第一次的结束了。

    “后来呢？”小凌再问。

    “后来？后来我们都回去休息了。然后，就听到您房间里有叫声，就再回来了。”

    嗯？

    后面这次，刘海屏小女孩，真的是梦吗？

    好凌乱。

    但是，那真的是梦吗？

    小凌看了看摄影大叔。

    他面前的摄像机，不知道拍下什么来了。

    卡门打了个哈欠。

    嗯？现在几点了？

    小凌再次拿起了手机。屏幕亮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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