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十二章:一纸信封-《异卉》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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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没事!你先好生休息,我自己在找找看!”

    说完陆筱芸就在每日必换的插花上浇了浇水。等陆筱芸走后,梁文音看着这束鲜花许久,俯身闻了闻,倒也没觉得奇怪。就是觉得这花与众不同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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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梁文音的房间现在是面目全非,所有的东西都被翻了出来,陈列在一起。

    梁纪远已经看了好几遍,生怕自己看漏了什么东西。可是就是没找到画像上的戒指。

    “我明明看见那丫头手上没有!难道是取下来了?来人!”

    “老爷!”边禄走到梁纪远身后。

    “派去的人可有发现那女的带有什么首饰?”

    “回老爷,我们安插到小姐身边的侍女说,那女子并没有戴什么首饰,只不过最近退叱左右不知说了些什么。”

    边禄永远都是这么孝忠与梁纪远,甚至可以不用管是非对错。一个人真的可以把所有的是都非观念抛之脑后吗?

    “好,继续盯着,过几日小姐回来了再说。”

    转身出门离开时,梁文洲叫住了他。

    “爹!”

    梁文洲上前并没立刻说话,神色倒显得不安,一点儿都不像平时的他,冷漠,无情全然没有。

    “爹,今日已是十七!”

    梁纪远神色微动,他已经忘记了今天是什么日子了。或许可以说他根本不在意今天,当然梁文洲永远忘不了今天。

    梁文洲随梁纪远来到了梁府的密室,从梁纪远的书柜后穿过去的。这条幽暗浑浊的窄道,即使有了蜡烛也晓得昏暗。这些年每个月梁文洲都会走上两遭。

    似乎是到了尽头,梁纪远点燃了在墙上的灯烛。点点光亮只能看见在这密室的中央有一个濒临垂死之人。

    “爹,他快不行了。药在哪里!”

    梁纪远见怪不怪,从密室的暗格里拿出一个药瓶扔给了梁文洲。

    那人服下药后,没多少时间。便醒了过来。只见他双眼骤陷,面容黑瘦,全身都只剩下一层皮囊。似乎神志不清,意志全无。

    “爹,陈枫这次好像不太对。你快救救他啊!”

    原来梁文洲一直以来这么心甘情愿的替梁纪远做事,从未有半丝抱怨和违背,都是因为陈枫在他爹手中。

    想要控制一个人那么就要将他最在意的东西紧紧的握在手中。

    “你放心,他还死不了!”

    梁纪远十分不愿的抬起陈枫的脸,看看了,又嫌弃的随手抛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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