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3/3)页 钱不多见他还不松手,又吐了几口,煦辉实在受不了那湿湿的感觉,松开爪子,飞到天上猛甩,怒道:“你怎么这么恶心?居然用口水这么下做。” “从某种意义上来说,你的火球就是你的口水,你能用口水射我,我怎么就不能用口水喷你?”钱不多甩了甩木杖,把粘在上面的口水甩掉,理直气壮道。 接着摇头晃脑评价道:“可惜了可惜了,你故意用火球扰乱我的视线,然后借助黑烟逼得我不得不往外跑,同时还故意控制火球射多射向另外三个方向,让我下意识往火球少的方向跑,这时你再在外面守株待兔等着我上钩,可最终却还是功亏一篑,最后你的那个火球提醒了我,你讨厌和惧怕的东西,水。” “可是我想不通的是,你为什么知道我什么时候开始往外跑?”这个问题钱不多到现在还是没想通。 “眼神。”煦辉抹了把汗笑道。 “眼神?”钱不多还是不懂。 如果换作是司马朔,司马朔就知道原因,因为煦辉跟他说过,他对别人的注视有一种天生的直觉,刚才钱不多虽然躲在黑烟里,但目光还是一直盯着天上煦辉的位置,在等待他什么时候体力不支,可在被呛得受不了的时候,他便收回了视线,开始往外跑,这就是煦辉的讯号。 “不过无所谓了,反正你的体力已经快用完了,这场是我赢了。”钱不多看着煦辉那变得薄弱的血皮自信道。 “那可未必。”煦辉突然诡异的笑道。 第(3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