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页 十一月底,港城,寒风呼啸,天上飘着点零星的小雪花。 杨静之的墓前,放着一束百合,还飘着刚烧完的纸灰。 “静之,我找到女儿了,她很可爱,很漂亮,跟你长的很像。”严酌坐在墓前,大概是坐的比较时间长了,头发上衣服上都沾了一层白雪,他仰着头看雪花飞舞,“谭晏兮是个重情义之人,你把橙宝托付给他是个对的选择,孩子被养的很好,就是我太无能了,还没能把孩子的事情说出来。” 他侧过头看向另一座墓,“星明啊,三叔恨啊,恨你爸妈如此狠心,长辈的错误却让我承受其中的苦难,让我不能跟静之在一起,也恨你,为什么带静之走这条路?为什么不爱她却要跟她结婚?” 回过头,他苦笑,“罢了,死者为大,三叔不跟你计较了,你也别怪三叔做的这窝囊事。” 走之前,他摸了摸墓碑上的照片,“静之,你放心,我会把孩子保护好的。走之前再跟你说个好消息,橙宝现在特别喜欢我,我们相处的还算不错。” “走了啊,改天再来看你,还给你带你最喜欢的百合。” 严酌拿起外套起身,踩着雪一步步走远,身影孤寂,但步伐坚定。 此时的严家,严尊怒火中烧,“严酌呢,让他给我回来,别以为一直瞒着,我就弄不清楚是怎么回事了。” 他是严酌的大哥,但跟严酌并不亲近,甚至一直暗中作对。 他们察觉到严酌不对劲时,就开始着手查他最近做的事情。 线人多次拍到严酌经常去谭家带一个小女孩出去玩,女孩也就五六岁的样子,正好跟他大儿子严星明去世的时间差不多。 敏感的严尊觉得此事绝对不简单,让人暗中使用手段拿着两个人的头发去做了亲子鉴定,果然,结果是,严酌跟那女孩是父女关系。 可他听说,那个小女孩是谭晏兮当年从国外带回来的,回来时,小女孩刚满月。 也就是杨静之夫妇去世之后的一个月,小女孩才出生,他原本的一丝猜想到这里止住了。 孩子的母亲是谁?严尊觉得,恐怕不是随便一个女人这么简单。 果然是私生子,也能干出那种窝囊事。 “先生,线人打电话来说,三爷去港城了,在少爷和少奶奶的墓前坐了会儿,这是录音。”管家恭敬地把手机递过去,里面有一段音频。 严尊没有接,“他去那里干什么?又说了些什么?” 直觉不对,下一秒,管家播放了音频。 第(1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