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十章 长安长安-《我家师尊是大神》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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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尚凌云看了眼令旗上“长安”二字,这才擦了擦脸上的血,应了声:“得令。”

    没多久,叶长安将失地收复近半,趟字军龟缩城内,避战不出,长安军久攻不下。叶长安索性班师回朝,重新修整。时日长了,趟字军自会人心离散,不攻自溃,而朝内国事也需她亲自处理。

    京师朝臣、百姓竞相出城相迎,夹道恭贺长安公主凯旋。

    尚凌云为叶长安驾着车,感受着两侧望向马车的那些炙热目光,不禁轻笑:

    “民心所归,国运长安。”

    “你有何高见?”叶长安听出他语气中的嘲弄,冷然道。

    “女子当朝,前所未有。”

    尚凌云提着马鞭,小心控制着车驾,心中却有些气恼,驾车怎的这般难?自是他第一次做这般事。他没再细说,叶长安却已是明白。

    朝臣虽尊崇,但若她平定了外患,必将逼她交出大权。这亦是她留下趟字军的原因之一。她再狠心也不会杀光父母、兄弟,也不能枉杀这批始终支持姜王朝的老臣,如此一来,她只能交回军政大权,再远离京都。可她父皇昏庸,几名皇子尽皆无能。

    唯一的法子……她看向尚凌云:便是培养自己的心腹。

    几个月后,趟字军未灭,长安公主拜其军师尚凌云为相。满朝文武自是不答应,但眼下也不好发作,便默认了此事。

    尚凌云成了姜王朝的宰相,却成天游手好闲,不理政务。朝臣乐得如此,叶长安也不理会,反而时常召尚凌云陪同游玩。民众只道是公主寻的后宫。

    趟字军因朝廷放缓了攻势,在赵晔的主持下,利用已占据的城池休养生息,军民大肆开垦荒地种田,鼓励民众从商,同时选贤举能,得到了不少能人志士。朝廷中皇帝依旧被禁锢于后宫,朝政由叶长安处理,趟字军未灭,众勋贵、大臣只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。由此逐渐形成了南北朝廷的格局。

    姜王朝中一众大臣许是见此时既无力改变什么,姜王朝又趋于稳定。又或是叶长安带回尚凌云后未再杀过人,便以为这位公主终于体会了女子之乐趣,已有几分柔弱。便又逐渐开始了党争与谋取私利。

    叶长安对此视若不见,众勋贵、朝臣大喜,这本就是姜王朝近几任皇帝当朝时的传统。仅仅两年,百官不再克制,朝廷再次乌烟瘴气,连续几任君主无能而产生的一应弊病暴露无遗。

    “你说此次能除去多少?”尚凌云窝在太师椅上,懒散地问了句。

    叶长安停下笔,将手中奏折放在右手边一摞折子顶上,左手边还有一大堆未批改的。她揉着眉心,疲惫地答道:

    “不清楚,听天由命吧!”

    “你也信命?”尚凌云看着她憔悴的娇姿,不由道:“不如你我赌一赌,五成以内或五成以上,你若能赢,以后的奏折我包了。如何?”

    叶长安黛眉微微一挑:“三成。”

    尚凌云轻笑:“那我猜七成,包括三位二品官员。”

    叶长安瞥了他一眼:“这般自信?那好,若你赢,我招你为驸马。”

    “可不许反悔。”尚凌云眉开眼笑:“我不当驸马,赢了我娶你为妻。”

    “无聊。”叶长安冷哼一声,低头继续批奏折。

    尚凌云走上前,从她手中取下笔,她冷眼凝视,他洒脱道:

    “为表诚意,提前供你驱使段时日。”

    叶长安起身让开,尚凌云自然而然坐上御座。叶长安揉着手腕,凝视着他俊秀的侧颜。

    三个月后,吏部尚书刘安民离奇死于家中,朝野震动。叶长安高坐御座,面色平淡,手指一下一下敲击着手边的长剑。

    朝堂四下落针可闻,百官垂着头听着那一声声敲击声,心尖发颤。上次叶长安这般神情,可是在殿上杀了一位皇叔,那位亲王可谓威风半生,最后竟落得身首异处的下场,血溅了前排几位老臣一身,那几人直接病了数月。

    正当此时,一声轻咳不合时宜地响起,是那位年轻宰相。这宰相要步王爷后尘了,众朝臣心想。

    “殿下,臣可查明真相。”

    满朝文武皆惊,心念这人是不是疯了?

    叶长安点头:“一个月。”

    她将手中长剑丢了过来:“不成便以此剑自尽吧!”

    尚凌云领旨退下。众人神色各异,几位老臣彼此对视一眼,其中意味不得而知。

    就当朝野皆以为尚凌云要马不停蹄彻查此事之时,尚凌云却在宫中待了二十多日,最后出宫之时,距期限仅有七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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